她崩溃了,与其夺去她的灵魂,不如一开始就不要挽救生命。
这一天,她将叶樾支了出去,艰难地将煤气旋开手中早已鲜血淋漓却还是把画抱在了窗台,而后垂下手一直看着画的方向,洗着煤气,渐渐死去。
宫乐将叶樾从法国带回的唯一物件拿了出来,正是那幅他们初见时安妍为他画的画,宫乐知道这幅画,她并没有将它扔了,而是将它裱了起来,挂在了他们的卧室,叶樾在卧室见到那幅画后流下了无声的眼泪,宫乐见到后上前拉着他的手:“老公,放过自己吧。”
叶樾听到这句话后仿佛获释一般,看着宫乐,他露出了孩子认错般的眼神。
宫乐将他搂入了怀中,像在哄个大孩子。
上官远来叶家时已经和叶樾联系过了,于是家里的佣人直接将他带到客厅,没多久楼梯下来一个人,那是叶樾几个月不见他老了许多,几年前在机场见的朝气蓬勃的人,如今在他身上看不见半分。
“是上官来了,偏雪她现在怎么样了。”
叶樾语气十分关切。
“她现在的状态有好转,但痊愈还需要叶叔叔的支持。”
叶樾像是在想什么:“我早该去见她了,只是那段时间......唉”
叶樾那段时间的情况也不是很好:“我们走吧。”
上官远扶着叶樾上车,于是两人往医院开去。
医院里偏雪已经醒了,但并没有像上次一样吵闹,而是坐了起来,眼睛一直看着窗外,其实上官远一起身便有了感觉,但只是在他走后她才睁开眼,病中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,尤其是没有他陪着后便难以入眠,噩梦连连。
莫锡查完房后来到了偏雪旁边,见她不说话也不吃东西,只看着外面,于是也坐在一旁,以防万一“咔”
的一声,上官远回来了,偏雪起身赤脚往门口走去。
上官远见偏雪赤着脚就出来了于是将她抱起:“天凉怎么能就这么光着脚。”
说完后偏雪乖乖躺到了床上,可目光总不离他。
莫锡看得出来,偏雪现在是极其依赖上官远。
缓缓从门口走来一个中年男人,两鬓斑白,脸色憔悴,尽显疲态,偏雪没有注意这边,直到这个男人喊出声:“小雪。”
这个声音她很熟悉,身子一颤,看向了那个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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